陆云缈耸了耸肩,作罢。
她好奇道:“我这住所密不透风,我很好奇,侯爷如何悄无声息地闯进来的。”
“不是难事。”虞砚说。
狂妄自负。
陆云缈低头笑了下。
她感慨道:“小王谢谢侯爷替我清理了不中用的下属,多谢。”
孟久知觉得对方这是话里有话,她一定还留有后手,不然怎么沦落到这样的境地还不慌不忙,悠然自得?
他警惕地抬头望向四周。
陆云缈失望地叹了口气,“我这府上还能喘气的,就咱们三人了。将军放轻松,你看你家侯爷都不怕。”
果然不是所有男人都跟虞砚一样。
她垂下眸,掩不住眼底的狂热,嘴里念叨着:“侯爷真是我遇到的人里最有趣的男人了,都不愿看我一眼,是怕脏了眼睛吗?”
虞砚一直话都很少,此时却破天荒“嗯”了一声。
“也不让我看你,是怕自己……被看脏了?”说到最后,陆云缈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癫狂。
“是。”虞砚又承认道。
“妙,极妙,我太喜欢你了。”陆云缈笑得更加张狂,“真可惜我现在才认识你,冲你这般独特,你想问什么我都可以说。”
陆云缈舔了下嘴唇,抬头直勾勾盯着孟久知看,看得人发毛。
她说:“哪怕你们叫我回去立刻杀掉我那个不能言语不能行动的父汗,我也可以答应,安北侯,这次我不会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