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嬷嬷从内屋走出来,扫了一眼这妖魔鬼怪,便冲含钏做了个口型。
含钏恍然大悟。
赘婿呢!
上门女婿!
否则偌大的家业,怎么会交给一个外人!?
含钏再琢磨着想想,上个月瞿老掌柜的中风...好像就是从上个月起,留仙居的菜式就盯着时鲜抄袭,时鲜出什么,不出三天,留仙居就出一模一样的菜式!
合着,是因为变了掌舵人呢!
偏生这掌舵人,还不是姓瞿的!
含钏了然地笑了笑,语气语调很礼貌,陈掌柜的,您今儿个来是...用饭呢?如今食肆打了烊了,便是天潢贵胄来,咱也不出品,您若非得用饭,咱便只能将您请出去。
含钏说着便换了语气,生意略沉,带了几分清冷,您若是来找茬呢,儿奉劝您一句,千万打住,且一定记得将诬赖儿抄袭菜式的那些话趁早吞回去。否则...
拉提撂起袖子,露出拳头大的腱子肉。
含钏语气直巅巅地往下坠,否则,就别怪儿不客气!叫您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含钏气焰陡然嚣张起来。
陈掌柜瞪大了眼睛。
不是说,时鲜的老板娘一无背景、二无权势、三无势力吗!?往日都是笑脸迎人,脾性很好,应当吓唬吓唬就成的吗!?
如今这气焰...
再看看身边那伙计气势汹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