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含血喷人,这就是!
啥叫倒打一钉耙,这就是!
啥叫吃屎的把拉屎的堵住了,这就是啊!
小双儿手指着那人,气得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
开眼界,真是开眼界了。
前头崔氏蔫坏自私,那裴七郎阴狠毒辣,也不似这般无耻厚脸皮呀!
含钏听着那人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也不恼,从柜台后面走出来,朝其拱手作揖,转身把小双儿推在了身后,笑道,小丫头没见过世面,您别恼...
含钏笑了笑,看其,听您口气,应当是留仙居的少东家?儿是‘时鲜’掌柜贺氏,敢问您如何称呼?
少东家,这词儿听上去略有排面。
来人听了,有些得意,仰着头笑了笑,鄙人留仙居陈思白,你唤鄙人一声陈掌柜的也唤得。
含钏佯装蹙了眉,笑道,儿虽不才,也记得留仙居的掌柜姓瞿...世世代代都是瞿家菜,您姓陈,莫不是瞿掌柜的外甥或是外孙子?
陈掌柜别了别嘴角。
嗬!
这小娘们哪壶不开提哪壶?
当真不知道?
陈掌柜头高高扬起,鄙人是瞿掌柜的女婿,岳丈上月中了风,如今瘫在床上,留了口信,留仙居大大小小的事宜请示鄙人即可,您说鄙人算不算得上留仙居的掌柜?
口吻阴阳怪气的。
含钏发自内心地听着很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