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毫不犹豫地把自家徒弟拉入了召唤的范围。他是皇帝的叔叔,天子近臣,权势滔天。这些地头蛇都认为龙不会出现在这小地方,但江逾白总能想办法借一借“龙”的势力。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玉令来,上面刻着王府的徽号。虽然周琰把这玩意儿给他的时候轻描淡写,但是断蒙私下里跟他说过这东西的重要性——见者如见王爷亲临,在西北说不定还能拿去西北军营转转,调兵遣将。

江逾白不知道周琰在这偏远的青州有没有势力,但飘渺山在这里,青州的事他相信周琰也会管上那么一管。

“告诉我,对那群青衣人你究竟了解多少。”江逾白在对方噤若寒蝉的目光中慢悠悠地说,只见他每说一个字,那人就抖一下,看来周琰在小官员之间也是“威名远扬”,“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听我的,二是我把你下监狱,召集你的人手,一个一个慢慢审。我看他们兜不兜地住。”

是的,天高皇帝远。但是皇帝想隔空碾死这么一个芝麻官也没什么难度,发文书废他的官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县令铁青了脸,仍是不愿说实话。

江逾白福至心灵,将他整个人用剑逼到山坡上,对着茫茫江流对他说:“啊,我忘了,还有第三个选项——直接把你丢进江里喂鱼。”

县令双腿一软......崩溃了。

......

周琰在刺史府里整整呆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