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渴了么?我给你煮一杯茶?”
“我不渴。”
“奶糖蛋糕?”
“我不饿。”
陈利亚把毛毯放在她身上,窗外雨淅沥沥下起来,一颗颗打在窗棂,低声说:
“你不是喜欢钢琴,那我弹钢琴给你听好不好?”
“喜欢钢琴的是许尽忱,你去弹给他听吧。”
……不,他一点都不想见那个陪伴了她十几年和她一起上学看书弹钢琴还胆敢在他位于良渚的公寓外亲吻她的那位前上司。
吻一下也是吻,抱一下也是抱。
他们分享的岁月那么长,长得他根本连插话的余地都没有。
陈利亚看了她一会儿,最后非常勉强道:
“如果你真的很生气,那我……分你一瓶我的可乐?”
李维多:“……”
不是,她都他被关起来了,最后只换来一瓶可乐?还分得宛如她占了他一半财产似的,这话听得李维多都要被气笑了:
“你不给我钥匙,又不让我出去,这么说我晚上只能和你睡了?陈利亚,你想要哪种睡?全套的,半套的?包日的,还是包夜的?”
“……”
那个梦又回来了。
梦里她柔软似蜂蜜,全套半套都从他的杯子里一丝一丝往下漏。乍泄春光,只给他一分钟观赏时间,过时就凋谢。
如果不是一个梦,他绝无知觉,欲.念也是光。
陈利亚眼眸低垂,看着她,看不清神色:
“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