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声音哗然。
赫尔因希退开一点,在她耳边小声说:“不管我到底接不接得下来,我喜欢让你肆无忌惮的碰我——我喜欢让你赢,舰长阁下。”
全身酸痛。
赫尔因希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她累到不行,裹着浴袍从水汽氤氲的浴室里出来,只想往床上躺。
舰长阁下却是更闲适的样子。oga靠在沙发上,手臂弯曲起来枕在脑后,叫她,“赫尔。”赫尔因希按着脑袋上的毛巾,磨磨蹭蹭地过去,倚到她身边。
“感觉还好吗?”oga的手伸过来,摸着她酸疼的肌肉。
“过几天就好了,我没事。”赫尔因希长声叹气,“你呢?”
“我舒服得很。好久没舒活筋骨了。”戴娅回答她。
赫尔因希软了腰肢,偎到她怀里去,撒娇,“我投降总行了吧。”
oga忍俊不禁地搂住她的腰,把她揽着,想了想,说:“尼斯诺堡离麦林不远。”
“所以呢?”赫尔因希的声音蔫蔫的,
戴娅摸摸她额发,温声问她,“想去看蓝潮吗?”
alha愣了几秒,起死回生一样从她怀里直起身子,兴奋道:“去。”
oga轻轻亲了她侧脸。
夜色深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