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生看出他有话要说,淡了笑意,“是不是有什么事?是耿良的事?”

“老师,过几日再说吧。”楚恒道。

阮文生消沉了大半个月,好不容易走出来,他不希望再因为耿良的事影响到他的心情。

阮文生摇摇头,“无妨,你说吧。”

经此一事,已经没有什么事能打击到他了。

楚恒看向阮秀蕊询问,阮秀蕊朝他点了点头,他这才道:“耿良的判决下来了。”

阮文生心头一紧,声音都微微有些颤抖,“如何?”

“流放千里,终身不得回乡。”楚恒道。

阮文生闭了闭眼,心下却松了口气,命保住了便好。

片刻后,他睁开眼睛,对两人道:“我有些累了,先回屋歇一会儿。”

“爹,我陪你回屋吧。”阮秀蕊实在担心他再出什么事。

阮文生摆摆手,“不用了,你和恒哥儿在这多坐一会儿,别辜负了这么好的日头。”

阮秀蕊还要再说什么,楚恒制止了她,楚恒道:“那老师,你有事就叫我们,我们就在这。”

阮文生点点头,起身走了。

“楚恒哥,爹不会有事吧?”阮秀蕊担心问。

楚恒安抚道:“不会的,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