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的复杂让她有些看不懂,旋即又自嘲的笑了笑,当真是一个人呆的太久了,她居然在一头老虎眼里看到了心疼和自责。
沈叶很快忘记这个让她感到奇怪的眼神,因为大白躺在她的腿上,正在嗅她手上满是血迹的棉布。
刚刚在水里泡了一会儿,现在拆棉布也容易饿多,只是最后一层还是棉布还是和皮肉沾沾在了一起。
本来想去水里再泡泡,可大白躺在她的腿上,沈叶瞬间就不想动弹了。
反正已经出血了,再好好养着这手今天也好不了,沈叶正准备暴力撕掉棉布,大白却拱了过来,他用他的鼻子小心的嗅着她的手,轻轻的舔舐起来。
有点痒,沈叶想躲开,却被大白用牙齿轻轻含住了,不许她动弹,沈叶把手放了回去,原本只是想让大白别担心,可不到一会儿,她双手针扎似的痛感却奇异般的消失了。
等到大白停下来,原本和伤口黏在一起的棉布掉了下来,就连还在渗血的伤口也奇迹般的不在渗血,所有露出嫩肉的地方仿佛结了一层看不见的痂。
沈叶试着用了一点力,就连痛觉都不那么明显了,才抵着大白的头笑着说:“谢谢大白,你好好躺着不要动,我去给你做些好吃的。”
说是好吃的,也不过是把野鸡加点盐炖熟而已,虽然非常简单,大白也很喜欢吃就是了。
家里还有一些她以前晒干的蘑菇,放进锅里和山鸡一起炖,没一会儿香味就出来了。
如果有米饭就好了,她能就着汤连吃三碗,今年收的稻谷太少了,或许到了明年春天,她可以多找一点秧苗种在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