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冬季不能没有火,只能在手上多缠几层布,不过这一根燃木拖回家,起码半个月都不用担心了。
回家的路上捡了几只冻僵的野鸡,除了太瘦其他的都挺好的,如果大白醒了,骨头架子就可以给大白磨牙。
照着昨天把大白拖回去的办法把燃木拖回家,即便裹了厚厚几层布,伤口依旧裂开了,星星点点的血迹渗出棉布,还好没有继续流血。沈叶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尽量把事干完,后面才能好好养伤。
她进去看了一眼,大白还没有醒过来,不过呼吸已经平稳了下来。
索性手上的伤口已经裂开了,沈叶忍着痛,把燃木锯成小节小节的码在了洞口,又把几只瘦的皮包骨头的野鸡处理干净。
沾满鲜血的棉布上这会儿又沾着野鸡的绒毛,在冰冷的河水里打了两个滚,直接黏在上面了。
直到把所有东西都处理好了,她才把双手泡进热水里,疼的沈叶直打哆嗦。
一条黑色的尾巴在这时突然缠上她的手腕,沈叶惊喜的向后看去,大白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一蓝一银的眸子正在静静的看着她。
这会儿那里还记得手上还没换下来的棉布,沈叶直接扑了过去。
“大白,饿了吗,想不想喝水,能吃东西吗?我去给你做好吃的!”
大白却罕见的没有回应她,顺着大白的眼睛看过去,他正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沈叶把双手往身旁藏了藏,笑着说:“我没事,就是磨破了点皮,倒是你,跟什么东西打架了,伤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