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亭说:“还以为你有话要说。”
谈韵之紧了紧她的肩头,侧头吻她鬓发:“小徐,以后每天回来住,我想抱着你睡觉,好不好?”
她刚想应好,想起先头他的台词,冷不丁说:“你求我。”
他愣了愣,不恼反笑,另一手直呵她痒痒。她以前很少跟人搂腰搭肩,侧腰还是次级敏感区域,立刻受不住地扭动,然后回击。两人光溜溜的,在被窝里彼此躲避,如同泥鳅狂舞,咔咔笑声便如泥巴飞溅。
刚才消耗过多,她们没扭多久便疲了,不约而同喘着大气停下。
徐方亭缓了会说:“中午我就不过来了,时间不多,晚上可以。”
谈韵之展露满意的笑意,终于记起要事。
“起床吃蛋糕,肚子都饿了。”
她留在这里都是夏天的衣服,晚上有些凉意,她得长衣长裤。她穿上谈韵之的家居服,肩线下滑,袖口和裤脚得挽几圈,整个像融化的蜡人,布料拼命往下流。
谈韵之好一顿打量,嗤嗤笑两声。
她瘪着嘴,警告性往他门面晃一手,不料挽好的袖口登时松散,激出对方更多笑意。
她便抻直手臂,横在他眼底下:“帮我卷。”
蛋糕没多大,而且谈家几乎不留隔夜粮,她们便不分切,一人一叉子开始拆除工程。
这下算是正式重新开始,她又有了新的隐忧和打算。
可这一切之前,她先掏出准备已久的礼物。
“还有礼物?”谈韵之放下叉子擦了嘴,面露惊讶,以为她的到来就是最大的奖赏。
看得出他还不习惯她送礼,每次都是一惊一乍,但难掩欢心,脸上的惊喜分毫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