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相对的地方回应她,甚至更往上罩住,想扒掉半球的防护。
蛋糕孤零零地呆在餐桌,餐椅上的两人却抱成一大块冰激凌蛋糕,甜蜜、黏糊又密不可分。
谈韵之有些犹豫,稍稍松开,嗓音与其说是声,其实更像一股柔和的气:“要先吃蛋糕吗?”
徐方亭落在险界,按着危险的鼓包,得到一种比腹肌坚实而弹性的反馈。
“你可以开机了吗?”
他悄声说:“昨天开了。”
她有些心惊和疑惑,手上用劲,恨不得攥住惩罚他。
谈韵之却自如道:“昨天差不多满40天,到医院查还剩多少,检验手术效果。”
徐方亭后知后觉,不由松懈:“没那么快干净吧。”
他应一声:“下月再查一次,直到成零为止。”
她想了想:“会有淤积吗?”
谈韵之回忆般默了一瞬:“没感觉,身体会吸收。”
徐方亭便有意无意轻搓一圈,问:“你想再吸收一次吗?”
下一瞬,餐椅嘎啦一声给挤开,他毫不犹豫将她横抱进主卧,一起跌下来,又不至于压疼她。
时隔三月,两人动作却不见生疏,仿佛各自私下演练过许多遍。
累赘纷纷落地,七零八落宣告主人们的迫不及待,徐方亭和谈韵之向对方赤坦出最原始的自己。
当然,他最不“赤坦”的地方在于多了一管薄膜,却蒙蔽不掉鲜活的色泽。
他呈献相似的热忱,她便痛快地蚕食鲸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