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亭跟缪老师提起加课一事,但她晚上7点到8点还有最后一节课,暂时无法满足,没想到反馈回更好的方案。
彩虹亭目前学生不算多,有几个老师课程分散,便还在兼职残联和政府的福利项目“送教上门”,其中有一位就住在榕庭居附近,她愿意给谈嘉秧有偿式“送教上门”,时间延后至7点到8点,加了一点加班费。
谈嘉秧相当于收获了一位家庭教师。
TYZ50听到这项安排,又一副准备给她打钱的表情。
徐方亭立刻瞪住他,甚至趁机反将一军:“瞧吧,你当初还反对我投资彩虹亭。”
他无话可说,抚胸恭维:“徐老师英明,我知错了。”
她笑了笑,其实也是误打误撞,英明有一点,更多的是运气。彩虹亭还没开始盈利,她的分红更是遥遥无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第三季度的残联定点机构审核。
彭姓特教老师依然是引导行为为主,作业为辅,先攻克谈嘉秧推搡打人的难题。
这并非一朝一夕所能完成,甚至无法限定一个截止时间。
就像有些闭娃学说话,可能十年过去还无法叫妈妈,蓉蓉就是一个见者流泪的例子。
只能见一次,改一次,仿佛打地鼠,冒头一次,打一次。
彭老师一个人力量有限,理论上得动员一切可能的力量:家庭的,学校的,甚至社会的,实际上却难以实现。
谈嘉秧的打人行为通常出现在被否定的时候:他想下课,老师不准,他便生气打老师;他想玩玩具,谈礼同喊吃饭,他不愿意便打谈礼同。
家里人可以耐心给他讲理,或者顺了他的意思,在学校却不能这么无规无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