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班群里面也没有奇葩家长吧,孩子应该不至于太过分。”
徐方亭小学时候被叫过“傻子妹”,后来她用成绩和拳头摆平了这些长舌男生。
“不一定,”他依然不报乐观态度,“要是谈嘉秧真的太影响课堂,有损他们孩子的利益,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谈嘉秧刚上了一个月幼儿园,在大路上就被同班小朋友起哄:“谈嘉秧,你是小二班最调皮的小朋友。”
而在本地新闻里,问题学生被家长联名劝退的新闻并非没有。义务教育阶段,学校不可能主动开除学籍,家长和教育局压力双管齐下,最好的结果往往是转学。即便能说服原班家长,留下继续上学,这下排挤真是家校前后战线统一了。
徐方亭感受着一种超龄的焦虑,不知道那些不到20岁的年轻妈妈如何处理育儿矛盾。
“就先扛过这54天,等你回来还有一个暑假可以从长计议,好吗?”
TYZ54态度飘忽,从头到尾不置可否,低头可能看了眼手里的东西。
“你的卡还在用吧?”
“你不用给我打钱!”徐方亭警觉道,“就当我、感谢你给彩虹亭的建议和帮忙,行吗?”
“不行,”他终于干脆了一次,“两回事。”
“谈韵之,”她气鼓鼓道,“你真的好像要包养我!”
他淡淡笑着,有点落寞和自嘲:“小徐,我能说句心里话吗?”
阳台外的远处,好些人不约而同发出“啊”的声音,宿舍到点停电了,只有阳台灯长明不止。
这成了一道无声催促,她要么长话短说,挂断睡觉,要么换个地方继续煲粥。
“听起来就不像好话。”
她嘀咕道,反手抄起塑料矮凳,开门出外面走廊尽头的小阳台,只听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