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忆今天辛斐白日里在澧州的酒楼和观景处都还很正常地跟在她身边,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病了呢?还是说今天辛斐本来就不舒服,只是自己一直没有察觉到。
想到这种可能,李祚清的心里有些自责。
她贴着辛斐的额头,温和地安抚她:“别怕,我一会儿带你出去,马上就请澧州最好的大夫来给你治病。”
本来想当个咸鱼,等入澧州的御林军搜到这儿的,看来不容她再耽误了。
“这不是病,我真的没什么大碍。”辛斐语气黏黏糊糊的,天乾和她贴得极近,属于李祚清的信香让她升起了肖想已久的欲望。
“可是你这幅样子……”李祚清以为她只是在勉强应付,却在闻到鼻尖处愈发浓郁的地坤信香时,明白了原因。
“啊,小斐你,信期来了耶。”李祚清直白地下了结论,眼前一抹黑,但她感觉怀里的脑袋点了点头。
不是吧,辛斐的信期是每个月的这几天吗?
李祚清开始怀疑自己在府上时看过的关于内人的报告,报告上说辛斐的信期明明在几天之后的啊。
……不不不,现在不是纠结这个问题。
李祚清闻着近在咫尺的浓郁地坤信香,心跳也渐渐加快了起来,更严重的是,受到引诱,她与之适配的天乾信香也不可控的释放了出来。
糟了,这种孤乾寡坤被困在一起的情况。
辛斐忍耐了一会儿,但李祚清似乎在跟她比耐力,呼吸匀长缓慢,要不是身体僵硬,辛斐还以为她睡着了。
但如果李祚清真当着她信期的状态下睡着了——
辛斐微微仰起头,嘴唇状似不经意间擦过朗钰的下颚,在心里想出了这种情况下的答案——“那就只能自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