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江归晚不过才晚来了一小会儿,见到的场景便截然不同。
温乐游抱着秋瑜然,一名看着七老八十的老太太正捶着他的后背涕泗横流,直骂他是个见一个爱一个的混账东西。
而容桑……
容桑正透过勉强推开的半掌门缝,露出小半边脸,津津有味儿地看着。
江归晚莫名生出股错觉,他想若是再给容桑来上那么一碟瓜子,只怕她这好戏会看得更尽兴。
他都错过了什么?
……
“婆婆,”江归晚试图救温乐游于水火,“这位女子是我友人,不是什么妖精,我们来找温公子是有正事想问,还望您行个方便,别气坏了身子。”
江归晚最擅长这个,他生得一副乖相,极具欺骗性,婆婆在他与秋瑜然之间来来回回看了好几眼,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这两才是组一个对的,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她又不放心地教训了温乐游几句,仍是不善地瞪了眼秋瑜然,这才扶着老腰进了屋内。
温乐游天之骄子当惯了,哪里受过这种委屈,特别是还在江归晚这种人面前。
所以哪怕江归晚帮了他,他也当做没看见似的,小心翼翼地将秋瑜然放下,轻声安慰了她几句。
温乐游一路对他都是这个态度,江归晚受了冷落也并不在意。
他推开木门走了进去,正撞见容桑和老太太聊着天。
院子角落里一位老伯正旁若无人地劈着柴,江归晚压下心底问号一堆,小碎步上前帮起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