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前面是下坡的小路,崎岖不平。

温乐游抱歉地朝容桑笑了笑,转而走到秋瑜然前面背起了她。

不论何时看好戏都是快乐的。

容桑带着些幸灾乐祸回头想看看江归晚什么神情,却不想江归晚根本没注意那两人,只盯着她发愣。

见她望过来,他脸涨得通红,像是转身欲躲,却又强行控制住,对着她轻轻笑了一下,眼里映着桃花。

那是容桑在九宫日见了无数遍的模样。

纯粹里带着丝丝的欲,坚韧中又带着些许的颓,像苍山洱海,白云缭绕间里强行盛开的野玫瑰似的。

孰不知一碰便是满手的刺。

她收回目光,未做回应,跟上了温乐游的步伐。

容桑一走,江归晚便抿紧嘴唇,揉了揉泛红发烫的耳尖,从怀中掏出了一颗石子。

石子边缘锋利尖锐,他将石子紧握手心,扎出了容桑同款红痕。

方才听温乐游说,容姑娘并不会法术。

那这石子,是谁扔的?

*

温乐游背着人,走得并不快,容桑十分轻易地就超过他们先一步到了民户门外。

木门很新,看着像是刚做成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