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纱帐无风自动,谢安澜的手指挑起喜服的带子就往地上扔,忽然感觉腰间被两条软玉似的腿缠住。
姚昭昭温软的身子贴了上来,他抬眸便看见了一双湿漉漉的杏眸。
“你先道歉。”
姚昭昭咬了咬嘴唇,双腿使劲把他紧紧地箍住,不让他乱动。
“你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香甜的气息钻入鼻间,谢安澜的眼神暗了暗,喉间溢出低沉的笑,骨节分明的手不安分的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娘子这是要翻旧账,为夫已经知道错了,这不是已经让娘子惩罚了?”
他故意调侃她,想看她害羞的模样。
“油嘴滑舌,这算哪门子的惩罚?”
姚昭昭动了动腿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却没察觉身上人的身子更僵硬了。
“你和爹娘一样,总爱打着护我周全的幌子胡来,我又不是三岁孩童了。况且,你为了解毒就将自己卖给了宇文康,你这是怀疑我的本事。”
话音未落,谢安澜回手挪开了腰间的玉腿,将她笼在了身下,“是我的错。”
他执起她的手按在胸口,言辞恳切,"往后事事我都同你商议,若再擅自做主..."
“便罚你再不准进我的屋,见我的人。”
姚昭昭戳了戳他的胸口,生怕他说出什么天打雷劈的承诺,赶紧接过了话头。
“好。”谢安澜笑着手探进了她的衣裙,“今日匆忙拜堂,委屈了你。等来日回了玉京,我在补上聘礼。”
头上的发钗摇晃,帐中呼吸起伏,窗外忽然传来了三声小鸟叫。
姚昭昭扯出了裙摆中的手,朝着窗外低声应了一句,“一切妥当,咱们在角门处碰头。”
说罢,从柜子中掏出了两套寻常衣物扔给了床上发愣的人,“走了,带你去见个人。”
洞房花烛也,谢安澜看着她毫不留恋地翻身下床,对自己不禁产生了怀疑,他就这么留不住人吗?
又看了看身下,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过,这都是第几次了。在这样下去,即便是他顶用,也要变得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