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岱眉头紧锁,在营帐中来回踱步,脸上满是焦虑与不安:
“诸位,温侯吕布英勇无敌,麾下并州狼骑更是锐不可当。”
“我军与之相比,实力悬殊,再继续下去,怕是凶多吉少。”
“依我之见,还是退兵为妙。”
东郡太守桥瑁猛地站起身来,怒视着刘岱,大声斥责道:
“刘使君,你怎可如此怯懦!”
“我等举义兵,为的是匡扶汉室,讨伐董卓。”
“如今不过听闻吕布之名,便要退兵,不是懦夫是什么?”
“难道刘使君忘了我们当初的誓言了吗?”
刘岱脸色涨得通红,向前一步,指着桥瑁的鼻子,反驳道:
“你说我是懦夫?你不过是逞口舌之快!你可知道吕布的厉害?”
“我这是为了保全我军将士的性命,岂是贪生怕死?”
“你若有本事,你去与吕布一战!”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争吵声越来越大。
曹操站起身来,不慌不忙地走到两人中间,双手抱拳,朗声道:
“二位暂且息怒!如今正是我们齐心协力,共讨董卓之时,怎能自乱阵脚?”
曹操的声音沉稳有力,如同一股清泉,流淌在紧张的气氛中,让众人的情绪稍稍缓和。
曹操转头看向刘岱,语重心长地道:
“刘使君,我理解你担忧将士安危的心情。”
“吕布之勇,天下皆知,我们确实不可小觑。”
“但就此退兵,实在不妥。”
“我们此番举义,天下瞩目,若此时退缩。”
“不仅会让天下人失望,还会助长董卓的气焰。”
接着,他又看向桥瑁,道:
“元伟兄,你的忠义之心,我等钦佩。”
“但也不必如此急躁,与刘使君好好商议便是。”
刘岱的脸色渐渐缓和,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冲动,微微叹了口气,道:
“孟德所言极是,是老夫太莽撞了。只是吕布的威胁,我们确实不能忽视。”
桥瑁也平复了情绪,拱手道:
“孟德说得对,是我言语过激,还望刘使君勿怪,我们还是一起商议如何应对吕布吧。”
曹操见两人和解,心中欣慰,笑着道:
“如此甚好。只要我们团结一心,何惧吕布?何惧董卓?”
陈留太守张邈眉头深锁,声音沉重:
“吕布当真可怕,仅带一万人马,便大破韩馥六万精锐冀州兵。”
“王匡也战死疆场,咱们联盟此次损失惨重啊!”
曹操神色平静,手中缓缓转动着茶杯,听到张邈的话,开口道:
“联盟不过损失一路兵马,不必过于忧虑。”
“吕布杀了河北义士沮授,沮授素有贤名,为天下士人敬仰。”
“吕布此举,必为天下士人所忌恨,他的日子,怕是不会长久。”
桥瑁连忙点头赞成:“孟德所言极是,吕布如此行径,实在令人发指。”
刘岱满脸愤慨,对吕布的行为嗤之以鼻:
“吕布这等武夫,只知屠戮士人,实乃天下公敌。”
广陵太守张超年轻气盛,猛地站起身来,抽出腰间佩剑,寒光一闪,大声道:
“待时机成熟,某必斩吕布于马下!为天下除害,为义士报仇!”
众人听了张超的话,心中涌起一股热血,士气也渐渐高涨起来。
是啊,吕布虽强,但他们联盟人多势众,又何惧于他?
只要团结一心,定能战胜吕布,讨伐董卓,匡扶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