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洛阳。
董卓高坐主位,脸上带着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正被棘手之事困扰。
李儒一袭长袍,神色恭敬却又透着几分急切。
他向前一步,拱手进谏:
“太师,如今关东诸侯蠢蠢欲动,兵锋甚锐。”
“依臣之见,我军可迁都长安,暂避其锋芒。”
“长安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可为长久之计。”
董卓摩挲着胡须,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迁都之事,事关重大,不仅意味着要放弃经营已久的洛阳,还可能引发朝野动荡。
他沉吟片刻,缓缓道:“此事非同小可,需从长计议。”
李儒心中焦急,再次劝道:
“太师,天运合回,如今正是迁都的良机。”
“太师迁回长安,方可无虞。”
“洛阳虽好,但如今四面受敌,实在不宜久留。”
董卓正要答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信使匆匆走进议事厅,大声禀报:
“启禀太师,温侯大破韩馥六万冀州兵,威震关东!”
“什么?”董卓猛地站起身来。
他脸上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狂喜之色:
“奉先当真如此神勇?快,细细道来!”
信使连忙将吕布的战绩,一五一十地汇报了一遍。
董卓听后,仰天大笑:
“好!好一个吕奉先!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有奉先在,何愁关东诸侯不灭?”
李儒见董卓心情大好,再次趁机提出迁都之事:
“太师,即便温侯英勇,但关东诸侯势大,我们仍不可掉以轻心。”
“迁都之事,还望太师早做决断。”
董卓摆了摆手,意气风发道:
“有奉先在,何惧关东诸侯!”
“他们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不足为惧。”
李儒仍不死心,苦口婆心地劝道:
“太师,还请三思啊。”
“迁都之事,关乎社稷安危,不可因一时之胜而忽视。”
董卓变得不耐烦,打断了李儒的话:
“此事不要再提了,传令下去,为奉先庆功!”
李儒无奈,只好退下。
董卓高坐在主位上,身旁美酒佳肴堆积如山。
他袒露着胸膛,脸上带着几分醉意,肆意地大笑着。
天下仍旧尽在掌握,无人能与他抗衡。
董卓沉浸在纸醉金迷的生活中,将朝堂上的纷争、天下百姓的疾苦统统抛诸脑后。
“来,美人,再陪本太师喝一杯!”
董卓一把将身旁的婢女拉到怀中,婢女吓得花容失色,却又不敢反抗。
爽朗的笑声在大厅中回荡,充满了放纵与不羁。
婢女身着薄纱,身姿婀娜,面容姣好,此刻却瑟瑟发抖。
她端起酒杯,手微微颤抖,将酒递到董卓嘴边。
董卓仰头一饮而尽,随后放声大笑,笑声中带着得意与满足。
他的大手在婢女的腰间肆意游走,婢女眼中满是屈辱与恐惧,却只能默默忍受。
“哈哈,妙趣无穷!妙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