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拓大气不敢出。
喏喏辩解道:“便是只能变香水,也是常人莫及的本领,那香水其实是香精,一瓶可兑换多瓶用做买卖,您不会亏本。”
朱询将茶杯砸碎在宋拓脚下,“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应付本世子?本世子家财万贯,坐拥良田万顷,难不成还要稀罕几瓶香水,若她只会这区区雕虫小技,要她有何用?”
宋拓脸色黯下去,讷讷不敢言语。
“莫忘了你如今的一切由何而来,若她只能变几瓶香水糊弄本世子,你趁早去五城兵马司请辞。”
宋拓阴霾地回到宋府。
他绞尽脑汁回忆韦映雪可疑处,想再为吴王世子贡献锦囊妙计。
然而没有。
除了变香水,韦映雪这个人乏善可陈,这一年来她每每吹嘘出来的话,从无做到的。
他一日日焦灼,本还妄想朱询敲打他几句便算了,没成想朱询根本不罢手。
一日深夜,他刚躺下,孙妈妈在外头敲门。
“老爷,吴王府来了人,请您去回话。”
宋拓连忙穿好衣,出府去见朱询。
还是一样的质问。
“本世子给她好吃好喝的,特意为她安排了舒坦住处,每日不许旁人打扰,只叫她专心钻研异术,如今又过去十日,她仍无进益。”
“宋拓,你作何解释?”
“你当初信誓旦旦,说此女有大本领,本世子收下她便会有如神助。如今她却是连本世子身边一个奴才下人都不如!”
说到最后竟在咆哮。
宋拓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