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生意......绝了!”张经纬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管事得意地补充道:“这些护具可金贵着呢,都是用的上好的器材。贱民嘛,摸一摸得了,回头还得让他们洗干净还回来!”
“哈哈,”张经纬突然大笑起来,“这窑营里还是不要生火的好。”
“放心吧!”管事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要是真有什么意外,死的也是这些贱民!”
张经纬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打住打住,一口一个贱民。他们应该是有民籍的吧?按理来说,管事您和他们一样,也是贱民喽?”
“您这不是拿我开涮吗?”管事的脸色变了变,“你看我这身打扮,像是贱民吗?”
“哎呦呦,”张经纬冷笑道,“这都什么世道呀,都欠人工钱了,还拽的跟大爷一样。”
管事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这位老板,还没请教您贵姓?”
“姓张,咋啦?”张经纬直视着他的眼睛。
“接下来,你该说你是我们军行的大东家了吧!”管事突然提高了嗓门。
“你什么意思?”张经纬眯起眼睛。
“刚刚我在门口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管事恶狠狠地说,“那个富家少爷会骑头驴来?你分明就是那些贱民请来欺诈我的!”
张经纬缓缓向管事逼近:“我欺你诈你又如何?”
管事慌张的向四周喊道:“来人啦,把这闹事的给我拿下!”
木头一个眼神把围上来的那些监工,给吓退了。就木头这身板,来几十个人也不够他撕的。
张经纬怒极反笑,突然一把揪住管事的衣领,唾沫星子直接喷在他脸上:";你这狗娘养的畜生!披着人皮的禽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