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服务有专门的护士引领,但江述还是全程陪同,帮余笙拿包包和手机,在门外走廊耐心等待,偶尔看一眼电话,回复几封工作邮件。
负责的秦教授是江述父亲江伯为的至交好友,两人年轻时就认识,他看着江述长大,江述很信任他。
检查报告于第二天下午出来,江述和余笙到那时,办公室里没有人,护士说秦教授在隔壁开会,请他们稍等片刻。
余笙坐在沙发上,双腿并得很紧,两只手放在膝间,有些局促。
江述知道她紧张,安静握住她的手。
大约过了十分钟,陆辰辙打来电话说项目的事,这里信号不好,江述走出去,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口听。
挂掉电话后,江述并没回房,依旧等在外面。
没有多久,秦教授从电梯里出来,江述迎过去,“秦叔。”
秦教授:“来了,报告在我办公室。”
江述看了眼门口的方向,压低声音,“麻烦您,能不能先给我看看。”
秦教授从医多年,自然知道他的意思,“跟我来吧。”
他带着江述进了另一间办公室,吩咐他的学生,“把上午那份报告再打出来一份。”
学生从系统里调出一份资料,重新打出来,秦教授接过来,指了下旁边的椅子,“坐。”
江述仔细翻看那份检查报告,表情逐渐严肃。
专业术语和数值分析他不懂,但从一些用词中可以看出,结果并不算太乐观。
秦教授说:“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中药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有一定效果,减少了她发病的频率,暂时阻止了病情的恶化,但这样的延缓能持续多久,无法预料,而且目前国际上仍然没有针对这种病的特效药,一旦复发,可能比之前更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