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予白深思之后,让人去请了谦谦和尚。
假秃驴虽然人不咋地,办事却是靠谱的。
为了伪装得道高僧的形象,倒是也把医术学的挺像回事。
南宴倒是有些意外。
瞧着司予白不像是不重视她提醒之事的样子。
那便是谦谦和尚值得信任,也医术颇高了?
这倒是有意思了。
南宴瞧着人也不像是有胃口继续吃的样子,让鱼尧送了壶茉莉花茶上来。
“姑娘,这些要撤了吗?”
鱼尧轻声询问。
南宴摇了摇头:“先放着叭,你去煮些小米粥温在灶上,等下用的时候,我再唤你。”
“好的,姑娘。”
鱼尧一走,屋子里的两个人又逐渐开始尴尬起来。
司予白刚开始沉迷于思考补药有问题的事情上,还没有很觉得出不对。
这会儿冷不丁一抬头,对上南宴明显放空的目光,心里瞬间一紧。
卿卿会不会觉得他太无趣?
“卿卿……”
司予白正想着努力找一找什么话题,活跃下此时近乎于尴尬的气氛。
鱼尧在外面,有些急切的喊了一声:“姑娘!”
南宴目光瞬间凌厉了一下,只很快又恢复平静。
她让鱼尧进来,问:“怎么了?”
“姑娘,朝……”鱼尧开口又止住,犹疑的看了眼司予白。
司予白正要起身主动回避。
南宴淡淡道:“说吧。”
“是。”鱼尧微微屈膝了一下,才继续道:“朝中传来消息,二公子被革除了功名,且此后三代都不得参加科举了。”
南宴很是诧异:“怎么突然罚的这般严重?”
“这还不止呢……”鱼尧迟疑的看了司予白一眼,下意识小声了些:“大爷也被免职降罪了,听说大夫人已经哭晕过去好些回了,圣旨是直接下到侯府的,还说要大房一家,择日搬出侯府另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