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这个虽然累,但就像他说得,福气在后头呢。
钱火狗见问不出所以然,也就不问了,黄大仙总不至于诓他不是么?
喊上几个平时要好的弟兄们,带上干粮和蓑衣,几人义无反顾地再次爬到火车站。
接下来几天的雨比往常还要大,香茶在小楼里忐忑的不行,时不时朝大茶山火车站方向看。
许久年心里有一杆秤,他既然敢让钱火狗带人去守着,那就说明他能保证钱火狗几人不会出事。
不过仅仅是没有生命危险,苦头肯定是要吃的,光是在凄风惨雨下熬几个大夜就累的很,何况要时刻盯防着外人来这偷地轨上的零件。
李静婉第一天没感觉,之后也瞧出了不对劲,那个男人连续好几天没回家…
见香茶总是看火车站方向,李静婉忍不住问了嘴:“你舅舅在火车站?”
香茶嗯了声,丧丧地开口:“对呀,爹不让我出门,也不知道舅舅他吃不吃得饱…”
李静婉惊了下,迟疑后状似无意的打探:“他跑火车站干吗?火车不是停了吗?”
香茶:“笔友哥哥让舅舅去的——”
还没说完,楼下传来说话声,香茶下楼,边跑边喊:“舅舅!”
李静婉站在三楼阳台往下看,钱火狗恰好听到香茶的叫喊往上看,一眼就看到了李静婉。
底下的男人胡子拉渣,十分的不修边幅,眼底挂着青黛色,瞧着精神头不太好。
谁知两人四目隔空一对视,男人竟扯开苍白的嘴唇,吊儿郎当地冲李静婉笑开。
李静婉又气又脸红,哼了声躲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