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声刺破耳膜,血染红了池水,也染红了梦中人的双眼。
记忆可以遗忘,但感觉却永远地残留在他的身体里,骨血里。
每时每刻,都不曾忘怀。
他厌恶被人碰触,厌恶男女之间的那些事。
他尤其讨厌的,是这天下所有的女人。
好像只除了一个人?
对,有一个人是例外的。
他喜欢她的碰触。
他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毫无理由地偏爱。
谁。
是谁呢。
……
……
“夫君?”
“夫君!”
虞砚缓缓睁眼,第一时间便低头看去。
他怀里还躺着他最爱的人。
女孩满眼焦急,黑亮的瞳仁中倒影着男人憔悴的脸,还漫上了一层淡淡的薄雾。
“你怎么了?”她看着虞砚满眼的红,小心翼翼道,“做噩梦了吗?”
“嗯,做噩梦了。”虞砚声音疲惫,收紧了手臂。
明娆趴在他的身上,轻声问:“我能问问,梦到什么了吗?”
“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们之间没有秘密。”他说,“我梦到了那个女人和别的男子苟合,我看到了他们在做那件事。”
明娆猛地怔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
她心情复杂,不知该说什么。
要安慰他吗?可是他看上去并不难过,不需要安慰。
虞砚平静道:“父亲应是比我更早发觉,所以他那段时间过得那么痛苦,还要在我面前粉饰太平。”
“他一定很难过,很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