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双手举过头顶,笔直地竖起,“就像这样,肯定不行了。”

没办法,她的个子在女子中不算矮,虞砚又那么高,明娆突然觉得这链子做短了。

“嗯。”

虞砚面色复杂,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叫明娆看不过去,“怎么磨磨唧唧的,你从前可不这样。”

从前的安北侯不管何时都是果断凌厉的,他最讨厌曲折弯绕,讨厌拐弯抹角,最近倒是越来越婆婆妈妈。

虞砚忍不住为自己辩解:“对旁人,我还是说杀就杀,说砍就砍的。”

明娆:“……”

这人真是破坏气氛。

虞砚见她好像要不开心,赶紧说道:“娆娆,你不觉得哪里不对吗?”

明娆不解,“何处不对?”

“你为何在这么认真地思索换到哪里去?”虞砚小心翼翼道,“我们摘掉它如何?”

她这么兴致勃勃的,倒叫虞砚退缩了。

“不摘。哦,你高兴就给我戴上,不高兴就要摘掉?”明娆哼了一声,“我偏不。”

偏不……

虞砚愣了一下。

“还有哪儿……”明娆盯着男人的身体,左瞧瞧右瞅瞅,突然勾唇笑笑,“你说,拴在你脖子上怎么样?”

她指了指他的手腕,不满道:“凭什么你就系在手腕上?”

虞砚以为她真的这么想,他竟沉默了下去,当真在思索这个建议。

“倒也——”

“行”字未出口,被明娆用力捂住了嘴。

她瞪了一眼,“你傻不傻,我说什么你都当真?”

掌心接着的是男人依旧滚烫的呼吸,她感觉到他的唇往前靠了靠,贴了贴她的掌心,像是吻了上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