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晃动,链子哗啦哗啦又响个不停。

链子一响,明娆的耳根又红了几分。

早上最安静,锁链清脆相碰声根本藏不住。

声音从大敞着的半边床幔飘到室内,又顺着门缝飘到院中。

外头的鸟儿叽叽喳喳,像是在附和。

……

……

半晌,金铃不再吟唱,锁链碰撞声也逐渐小了下去。

“娆娆,你为何不问我?”

“锁链吗?我不问。”

“你不讨厌吗?”虞砚扯了下链条,低声道,“不觉得奇怪吗?”

明娆懒懒地靠在他怀里,半眯着眸,扫向自己腰间。

她身上披着的那件衣裳已经被扔落床榻,现在链子紧紧地绑在她的寝衣外头,腰部纤细的线条勾勒得分明。

“虞砚,我不觉得你奇怪,自然也不觉得你的所作所为难以忍受。”

虞砚沉默了会,忽然低声道:“抱歉。”

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怪物,他心里那些想法都异于常人,他知道。

“我还挺喜欢的。”明娆笑了声,手指勾着他的手腕又摇了摇,“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绑?”

虞砚愣了一下,“换一个地方?还绑吗?”

他此刻清醒了下来,那个梦对他的影响依旧存在,但是又觉得好像可以忍受。

他不想明娆觉得为难,若是她开口要求解下来,他一定会摘下来的。

明娆歪着头思索了一下,嘴角噙着笑,“换一个地方吧,勒得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