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明娆笑道,“我想起来上回侯爷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为我掸去裙摆上的尘土。”

“只是举手之劳。”

“那有旁人有过这样的待遇吗?”

虞砚摇头,“自然没有。”

敢这样对他提出要求的,早就人头落地了。

明娆心里高兴,她好像突然有些理解了虞砚的心情。

原来自己对另一个人是“唯一”,能叫人这么开心,有点上瘾,甚至想要更多,哪怕那个要求很过分,也想要试着去提一提,若是对方应下,那快乐便是加倍的。

怪不得先前虞砚会用吃糖来比喻,确实极像。

明娆坐直身子,握住男人的手腕,晃了晃他手腕上的链子。

哗啦啦,哗啦啦——

“夫君,好听吗?”

虞砚呼吸一滞,被这个称呼喊得耳根发热,心尖酥麻。滚烫的气息缓缓吐出,他低低“嗯”了声。

明娆灿然一笑,又继续晃了晃。

“那就多听一会,好不好?”

虞砚微怔,不明白她何意。

很快,他明白了。

明娆笑着凝视着他,将他给她披上的衣服系紧。

他的衣服很长,每个扣子都系好后,衣裳正好能盖住那条金色的锁链与再之下的地方。

她轻抬了身,咬着唇,满面红云,冲他浅笑。

她一动,脚踝上的铃铛毫无声响,那条金色铁链却哗哗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