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砚颔首,“甚美。”

链子束在她的纤纤细腰上,虞砚心底有某些隐秘的心思在蠢蠢欲动。

明娆哦了一声,收回手,“你开心就好。”

她除了方醒时有些惊诧外,再也没有特别的反应,她太平静,好像一下子就接受了,虞砚反倒有些不适应。

在等待她苏醒的一个多时辰里,虞砚设想了很多可能,他能想到的后果都想到了,除了眼下这个。

“娆娆没有什么要对我说吗?”

明娆揉揉眼睛,又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看着还有点懵懵的,像是没睡醒。

她往男人身边靠了靠,把他支起的一条腿放平,然后往外拨了拨。慢吞吞爬了过去,越过那条腿,爬到他身子之间,坐好。

她挪动身体的时候,脚腕上的金锁铃铛适时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腰间那条锁链也是。

她身子前倾,全然依赖地倚了过去。

头枕着他胸膛,手往后伸,圈住男人精瘦有力的腰腹,困倦地闭上眼。

“说什么?谢谢你送我的链子?”

虞砚张开的手臂悬在半空,人愣在原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谢?”

她竟然还想要说谢谢吗?难道不该是震惊、怒视、责怪以及哭闹吗?

他低头看着明娆,只能看到她的发旋。她整张脸都埋在他怀里,看不到是不是睡了。

明娆的额头紧紧贴着虞砚的衣裳,睁开的眼睛里,目光清明而严肃。

她心里在快速盘算着各种可能,最可能的就是他又做了什么梦。

从这些天种种异样来看,或许又梦到了他过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