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便是他已有对策,也是在赶五皇子了。
五皇子懊丧自己又一回的激进,更愧怍于惹得皇叔犯咳疾,一时不敢多说什么,只能讷讷地告退了。
他要回宫,十三皇子自然也不得再待。
临走时小皇子依依不舍,知道嘉月带不走,便眼巴巴地看着沃檀:“皇婶,我可以把涂侍卫带回宫里吗?”
涂玉玉猛地哆嗦了下,差点被口水呛到升天。
且他一边咳,一边拢起双腿捂住胯间,飙着眼泪哭道:“彻皇子饶命啊,草民一把年纪了,要是被净身怕是小命难保,就算是捡回一条命,那也是生不如死啊……草民,草民还想成婚生子的……”
小皇子有些失望,但他有君子气度,知道不能为难人,便只能怅然离开了。
而听闻夫婿犯了咳疾,沃檀也无心再耍,送走干女儿与小圣女,便提了裙磴磴磴上了暖阁。
彼时吕大夫已在替景昭号脉,眉间一片饺子褶。
沃檀见老大夫久不言语,心跳大作,乱了阵脚似的吓出个嗝来:“没,没事吧?”
吕大夫收了三指,沉吟几息道:“脉既濡且滑,肺气不清……老臣先去煎幅温肺的药来,替王爷把这浊气给压一压。”
“要我帮忙么?”沃檀跟在后头:“我煎药也挺能的,有濡脉,是不是要加一幅治气虚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