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干嘛踩我……唔唔唔?”
荒诞的思绪被这么句指责打断,韦靖抬眼去看,见是沃檀被捂住了嘴。
一行人脚步停下,待确认屡教不改的人老实了,景昭才放开手。
“又要说胡话,成何体统?”
“我是问你干嘛踩我鞋,你听错成什么?”沃檀耍无赖地诡辩,又去拉他的手:“你看,你把我唇脂都印掉了,你得赔!”
见她抿唇抿得颊侧微陷,景昭收起掌心:“不说那些浑的话,多少都赔给你。”
“真的?”
“真的。”
“那我不要唇脂,要别的可以么?”
“自然可以。”
沃檀眼中蹿过亮芒,立马把人拽住:“那你帮我找个东西!”
说这么多,该老实了吧?景昭立定,好声好气问:“要何物?”
沃檀扬起腮来,拿手比划了下:“野葛根听过么?不是粉葛,要野葛。就是长得像木薯那样的东西,要多一些。”
景昭想了想,依稀记得是味药材:“用来作甚?你可是身子哪处不适?”
“身子不适……”沃檀眼睫煽合了下:“也,也算吧?”
她说这样的话,景昭立时想她是否在宴中被人投了药物,或遭了何等暗自。
遂心神收紧,揽着腰将人提到怀中:“可还能坚持?随我回府,我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