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弦瑟见侯爷没明白现在的处境,就分析道:“我们当务之急,是要尽快去鹭海,和鹭洲接应的兵马汇合。

现在和海盗打仗算是怎么回事?为朝堂除害吗?”

闻言,宣平侯瞬间明白了,就听曲弦瑟接着说:“这些海盗定然是有人故意引来的。不会是矜桑鹿,她要是能这么快追上来,哪里需要海盗拦我们。”

“这条湖泊水势凶险,能引来海盗,此人必然权势不小,且出自将门,才有这个底气。”

“若我猜得不错,是庐陵王府世子,他用燕王府的财富为诱饵,把海盗朝着我们这里引。”

他可没有忘记,那日矜桑鹿来府上闹,庐陵王府世子和燕王府兄弟二人,都是站在矜桑鹿的身边。

“哼!”

宣平侯听着气急,想骂人,却听着曲弦瑟的声音传来:“侯爷,我们现在是要和罗刹帮协商,能不交战就最好。

若是交战,我们最好速战速决。”

曲弦瑟瞧侯爷的怒火平息,思忖片刻,看着海域图,和侯爷说作战计划。

真要作战,这些海盗常年盘踞在海上,势必要缠上一会儿了。

他们现在最不能的,就是被缠上,待朝堂的兵马追上来,局势就不妙了。

这些海盗为求财,看到他们这么多战船,好好交涉,也没有必要交战。

“不好了,侯爷,先生,罗刹帮的海盗攻击了我们派去交涉的人。”

“什么?都不愿意交涉?”

曲弦瑟有些讶异,这些海盗是怎么回事?求死不求财?

哪里不对。

“哼,待本侯杀过去,区区海盗,还敢在本侯的跟前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