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都是有目的,何必要把话说得这般敞开?”

“你这么说,就是肯定能将景安侯绳之以法?”

崔首辅听着,却是怀疑地看向凌相爷,拧眉问,“你可是有景安侯的要命把柄?”

“并无。”

凌相爷的老脸却是浮现狡黠的笑容,“景安侯的事情是谁闹出来的,咱们也心知肚明,崔首辅觉得那个女土匪还会坐视不理?

她既闹得满城风雨,这是铁定不放过景安侯,既如此,就让她动好了,我们坐享其成,还能有个功劳,岂不乐哉?”

“老狐狸!”

崔首辅瞪了一眼凌相爷,就知道这个老家伙唯利是图,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咱们二人从幼时为同窗,年轻为同僚,到如今人老,都位及人臣,也针锋相对几十年了,老夫就算不说,崔首辅也能猜到。”

凌相爷丝毫不惧将意图展现出来,还瞥了一眼崔首辅,却是忽地摸着自己的脸问。

“崔首辅,老夫都老成这样,你还成天盯着老夫,琢磨老夫心里想什么,你,真的还如年轻时候觊觎老夫?你莫要太深情啊。”

“胡说八道什么!”

崔首辅听着愕然,又狠狠瞪了一眼不要脸的凌相爷,气呼呼地甩了衣袖,离他远远的。

凌相爷却是低低笑了笑,瞧崔首辅气炸的样子,又乐了乐,“哎,人长得太好看也不好啊,这从小到大,再到老,都要负人心,哎,老夫这色衰的美貌啊。”

“一把年纪,说这种话,老夫都替你臊得慌!”

崔首辅懒得搭理凌相爷,就朝着宫外走去,却是忽然想起来,停住脚步,回头看。

就见礼部尚书是被人扶着出来,瞧他双腿发软,都站不住,先是愣住,后失笑道。

“礼部尚书既是害怕,何必将此事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