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材略微有点臃肿,盘着发髻的妇人走了过来,略微圆圆的脸洋溢着热情的笑容,她似乎停顿了一下,而后才道:“柴夫人?”
奇怪,记忆中柴夫人似乎经常来她家铺子,可是每次看见都要认好久,按理说气度不凡极好辨认才对。
姜洛微笑一点头,戳了戳肩膀上还在睡懒觉的土拨鼠。
土拨鼠不耐烦的掀开眼皮用爪子把推它的那根手指扒拉开。
然后蹦达到桌子上瘫着,累瘫了昨天那只臭狐狸大半夜不睡觉也就算了,还把它揪出去搞事情。
姜洛看着土拨鼠这样子简直无语了,怎么天天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老板娘似乎没有看到土拨鼠,用帕子擦了擦手,有些拘谨的试探道:“还是来碗大份的甜乳,三份坚果碎?”
姜洛依旧微笑着点头。
这种招牌笑容,不用张嘴就可以敷衍一切,简洁明了方便又省事,和那只狐狸相处久了,整个人画风都被带偏了。
可恶可恶啊。
这般想着,那老板娘转身捣鼓着不一会儿的功夫一碗甜乳果碎便端了出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滋滋的乳香味道,土拨鼠灵敏的小鼻子轻轻动了动,睁开眼睛从桌子上爬起来。
有吃的爬起来倒是快。
姜洛斜睨了它一眼,一层薄红色的屏障升起,视线声音隔开而来。
外人只能看见一个妇人端坐在那里拿着碗慢慢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