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而又顺从的说:“尊上,是否前去”

“不必了。”被换做尊上的白衣男子轻轻踱步,袍摆飘逸微微卷了一个弧度,伸出手把甲片拢在袖袍。

倏忽间,消散不见。

伏下身子的女子轻轻回:“是。”

语气有一丝丝异样的婉转,很快话音落下,诺大的虚无镜上已经没有了那段顷长的身影。

她还弓着背久未起身,她看到了镜面上自己的眸子,那般紫玉般的剔透,却又那般含着深深的浓厚的痴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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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还在漳抚秘籍的姜洛和柴岫还有一只土拨鼠正在收拾家当,其实也没有什么收拾的,有个储物袋省去了搬家的烦恼,只有一身轻巧。

小白狐狸软趴趴的趴在她怀里,尾巴环着她的腰肢,乖乖巧巧的。

土拨鼠正在泪眼汪汪的看着面前的那一大块平石,含泪道别。

这块平石陪伴了它不知道多少年了,石质灰白,有一层薄薄的碎末,一看就经受了经年累月的风吹雨打的洗礼。

姜洛看着它这般有一丝犹豫:“要不把这个也带走?”这么大的石头有点难撬啊。

土拨鼠摇了摇小脑袋,沿着姜洛的袍子窜到她一侧的脖颈,没有说话。

趴在姜洛身上的柴岫脸上木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