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道的突然出声打断了白岐玉的出神。
“公鸡叫?”他英俊的长眉皱起,“你确定?”
“非常确定。”
“奇怪,”谢闻道用中指敲了一下烟盒,拎起一支烟叼着,“有意思。”
他这句话让白岐玉心脏提到了嗓子眼:“这怎么了吗?”
前面再次堵车,漫长的红灯让急着回家的车行烦躁不安,鲜红的数字刺得眼生疼,像血。
“公鸡鸣叫、公鸡血、甚至公鸡本身,就是纯阳之物,驱邪的。”
谢闻道解释:“你可以理解为,公鸡这东西万万不会与阴邪之物扯上关系,如果有,也是它们的对立面。”
“所以?”
谢闻道叹气:“有两种猜测。一种,就是你单纯压力太大,连着做了几天噩梦,凑巧了。我建议去正规医院看心理医生,北京最好的精神病院我有认识的人,明天正好周末,我带你去。”
白岐玉经历过焦虑症和抑郁症,清楚这些症状与精神疾病无关。
他颤了颤睫毛:“你先说另一种。”
“另一种就是……你房子确实有问题。”
白岐玉呼吸急促的起来:“什么问题?你都说了公鸡不是邪物,而我梦见了公鸡,能有什么问题?”
“打个比方,你房子周围确实有邪物,只是与你无关。”
“有另一方势力,或许是局势本身,也或许是懂行的高人,在与其斗争……你凑巧夹杂其间,虽然不是直接接触,也受到了邪气冲撞。”
“你的意思是,我只是个无辜的过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