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道不亏是老铁,在接到白岐玉前言不搭后语的求助后,很快明白了他的处境。
“……真有你的啊娇娇,”他笑骂道,“一声不吭就辞职?有什么难事找我疏通不行?”
熟悉声音传来,明明只阔别两年,白岐玉却觉得恍如隔世,一瞬差点落出泪来。
“抱歉……我那段时间浑浑噩噩的,想找你,也觉得只会单方面负面情绪抒发,太让人讨厌了。”
事已至此,谢闻道也无法说什么了。
他转移话题道:“我大学时就一直耳提面命你们几个,房子不是普通物件儿,无论搬哪儿,都得老实的给原住民上香上贡,你哪句话听过我的?原住民脾气好还行,脾气差了折磨死人!”
“道长……”白岐玉紧紧闭上眼,眼眶发红,“我真的吓坏了……”
听到电话那端的哽咽,谢闻道心头一颤。
他轻咳了一声,柔声安慰他:“好了娇娇,没事了啊,别慌。你倒没傻到底,还知道找我求助……”
“放心吧,哥肯定把你这事儿解决。六点下班我去接你,在高铁站待好了啊,别乱跑。”
老朋友的一番话温暖了白岐玉,像是找回了主心骨,浑身也没那么冷了,他缩在高铁门口的汉堡王发呆。
直到胃反应过来抗议不满,一钻一钻的疼,白岐玉这才意识到,他将近两天没吃东西了。
但他也没心情吃,随便买了个套餐,有一搭没一搭的填肚子。
谢闻道迟到了,将近七点才到。
他混的应该不错,开的是宾利欧陆,这型号白岐玉搜过,将近三百万。
保养的精细的黑车离得很远就摇下车窗,谢闻道的声音传来:“抱歉啊娇娇,临时有事,加了会儿班,路上又堵车。冻坏了吧?”
白岐玉毕竟是托人办事,不好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