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缓地走到那人正对面,一句话也没说,堂中却立时安静了下来。
那人莫名发憷,身形向后微倒,而后如虚张声势一般,朝前一倾,酒喝多了,喝得脸红眼红,比徐慨矮半个头,看徐慨的时候,只能抬起头来,气势瞬时少了一大半,干甚!干甚!挑衅吗!知道我是谁...
一个吗字儿还没说出口,便被徐慨一拳打在了颧骨上!
那人被打得眼冒金星,懵着翻了一转儿,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徐慨。
还未待那人站稳,徐慨又是一拳!
这次打在了那人的左眼眶上。
那人身边的全都站了起身,簇拥过来,将徐慨围住。
其中一人喝得不多,尚存几分理性,见徐慨衣着皆不是凡品,身量相貌气度看上去也不是出身低的,心里思忖着许是京城哪家世族不懂事的小郎君,年轻气盛又眼里揉不得沙子罢...这人趁拉徐慨的功夫,埋头低声提醒,...您趁着他醉打两拳得了...喝醉了的人哪里有理性?您就看在他爹是东南侯齐少白,刚从福建至京的份儿上,饶过他一次吧?
徐慨头也未抬,以一人之力将身旁众人拂过,单手拽住东南侯齐家的少公子,膝盖一提,只听咔嚓一声,那人的胳膊以极其诡异的样子掉在了肩头。
徐慨把那人一把拉脱臼了。
厅堂中静谧得像是一片死寂!
隔了一会儿,方有人扯开嗓门嚷道,这位可是东南侯家的大郎君!
你是何人!竟敢当街伤人,该当何罪!
留下名姓来!
不许他走!
一众人乌泱泱地涌上来!
隔壁灶屋,拉提沉着一张脸想要冲出去。
含钏将他一把拉住,眉目平和道,他不需要你的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