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心头顿生出几分不喜,冷冷抬眸,嘴角虽是含笑,话里也不甚客气,...旁人都是你家招牌,偏我这儿就是无甚名头的双皮奶?倒是头一回见着您如此随性做生意的主儿,您且说说,您给我上双皮奶的原由?若有理,咱这事儿便揭过不提,您若没道理,我便叫你知道知道你面前坐了谁。
好吧。
无论是梦里,还是现在,张氏都挺讨人厌的。
含钏抿了抿唇,木薯丸子牛乳茶虽好,却不如红糖双皮奶适合您。
张氏茶盅往桌案上一放,笑道,您这又是从何看出?
含钏学了徐慨的死人脸,看了眼张氏,声音放大了些,如今您身上来着月信,喝热乎乎的红糖自然比加了茶水的牛乳茶更合适,您将才叫儿看着上茶饮,儿便由此为依据看着上,您若是有何不满,您直说便是,大不了儿拿回去重新给您做得了。
含钏声儿有点大。
厅堂里唯二的两桌夫人奶奶均往这处看。
张氏又惊又骇,连忙四处望了望。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身上来着月信,被人扯着嗓门说出口...
张氏羞愤道,你...你休得胡说!
含钏瘪了瘪嘴,您若下裙也同衣裳一个颜色便好了您仔细瞧瞧您月白色襦裙的背后!
张氏一下子腾地弹了起来,掰着裙子往后看,连声问几个小娘子,...你们看看,你们都帮忙看看,裙子上沾染了甚没?快看呀!
含钏把托盘一收,没再理会,转身便走。
把张氏与那一众姐妹甩在身后。
小双儿暗暗冲含钏竖了大拇哥,疑惑地看了看张氏月白华服的背后,也没什么东西呀...埋头低声问自家掌柜的,您怎么知道这小娘子来月信了?裙子上干干净净的,没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