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作料,啥也没放!
没一会儿,铜鼓咕噜噜烧开,蹿出一股子酒香和河鲜独有的清甜滋味。
船老大拿起大勺分了两大碗,递给含钏和徐慨,...两位尝尝!咱从水里刚捞上来的东西,就得这么吃本味。
徐慨看了看那只大碗,有些束手无措。
不将螺肉剥出来吗?
再不济,也得给支银签子?
再看看含钏,一口一个,手拿起花螺放进嘴里,转了一圈,吐出来的便是壳子,嘴里嚼的便是螺肉...
徐慨略有些懵:???
这是怎么做到的?
含钏没一会儿便将一整碗螺肉唆完了,吃得心欠欠的,眼光落在甲板水缸里养着的那条鮰鱼上。
鮰鱼...
也好吃...
砍成段块儿,加盐、豉汁儿、豆油、白醋和粉,手抓揉匀,腌制一小会儿,紧跟着就上大火蒸锅,吃起来又嫩又糯,这鱼刺儿少得很,鱼肉都是小瓣小瓣的蒜瓣肉,吃进嘴里一抿就化,鱼皮糯得弹牙,一点儿土腥味都没有,不像那些个捞上来的草鱼、鲢鱼...刺儿又多、肉又老,挑做法儿得很...
含钏舔了舔嘴唇,眼神在那条鱼身上打了一个转儿,意犹未尽。
徐慨眼神也看向那条鮰鱼这鱼吃起来,应当比花螺方便。
船驶得不快,顺着北风朝运河中心航去,船帆鼓出一个大包,大船还是不一样,行驶得非常稳,站在甲板上如履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