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钏歪了歪头,心里有些震惊。
在她印象中,徐慨于建功立业一事兴致不高...
嗯...不过徐慨也从未展现出对某件事、某个人兴致很高的样子,无论对什么,都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死人脸...
含钏若有所思,你...
徐慨转过头,神情淡淡的,嘴角却含笑,我不主动进攻,也不能被动挨打。若被人如穷巷追狗,岂不呜呼哀哉?
也就是说,对于后路、前路,徐慨是有安排的...
所以他为什么那么年轻就死了?
就算是对张氏不设防,也不能够啊...
徐慨对张氏只有尊敬,并无亲昵,又怎么会给张氏毒害他的机会?
含钏抿了抿唇,有好多疑惑想问,被船上伙计一声惊呼打断,...网了一兜子好货!
含钏赶忙去看。
好家伙!
一兜子花螺!
个头不小,瞧上去干干净净的,有些个触角还伸出了壳外,一见便是新鲜得不得了的好货!还有条身量长、很鲜活的鮰鱼,以及几只软壳儿的河蟹和跳得老高的青虾!
这网兜子不大,里面捞出的东西还挺多!
含钏笑起来。
船家在里间点了一盏小火炉,上面放了盏铜壶,洗也不洗那花螺,伸手将螺从甲板上捧起摔在铜壶里,又拿大拇指闷了烧刀子的壶口,洒了好一些烈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