袄子!
含钏一下子振奋起来。
袄子在身边的啊!
是她穿进宫的衣裳,宫里人是不会扔掉带进宫的东西的!哪怕一根绳子、一朵绢花!
袄子是单丝罗绣石榴的褙子袄...袖口绣着‘贺’字,衣襟口子绣着...所以当初才会落这个名字!含钏语气有些激动,是江南那一带的绣工,绣活儿好极了,针脚很平整,摸上去压根摸不出线头。料子也好,在掖庭这么多年,那料子应是主子才用得上的...
含钏神色有些茫然,鼻腔发酸,我一直以为,这么名贵的袄子,是我爹娘送我入宫特意花钱给我做的...
结果,送她入宫的压根就不是她的爹娘!
那她的爹娘在哪里?
她的家人又在哪里?
含钏很激动,眼眶一红,我是四五岁入宫的,小时候的事儿,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含钏喃喃自语地嘟囔。
厅堂还在喝,还没散。
含钏埋下头,抹了把眼睛,脑子有个念头一闪而过,抬起头迷蒙地看向徐慨,...你亲来接这山东布政使,压根就不是公务!
是你拜托了山东布政使查清我入宫之事,所以你亲自来接,以示感谢,对不对!?
第二百二十章 醪糟红糖荷包蛋
徐慨低了低头,有些羞赧。
他不习惯恃功而骄,更不喜欢居功自傲。
很多事情,他为了自己心爱的姑娘,做了便做了,有什么好邀功的?
这是他一贯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