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皮囊。
含钏笑得更真诚了。
真好看,比徐慨,也毫不逊色。
甚至有几分超越的意思。
曹同知抿了笑,某这一顿饭都吃完了了,您琢磨出个所以然了没?
含钏手一指,笑着回之,福建是个好地方,鱼鲜人美,又多蔬果。只是福建离京城太远了,一来一去不太方便。故而许多好东西咱们尝不到,咱们的好东西也过不去。
曹同知想了想,伸手将含钏跟前的那副旧绢地图转了个儿,伸手先指了指福建,再指了指京城,轻声告诉含钏,...出福建有三条路,一则经福州府前往延平府,延平府再往东北坐船经浦城进入浙江边界,这儿有个山口仙霞岭,由此进入浙江,这是进京之水路,二则从延平府往西北边走,经过崇安,在与江西的交界处有个山口分水关,由此进入江西,这条路是进京之陆路。此外还有邵武杉关以及汀州与江西瑞金之间的驿路、汀州通向广东潮州的驿路。
曹同知一边说,一边拿手在地图上比划。
看得出来,他对河山地界十分熟悉。
含钏点了点头,总算是闹清楚了几条路。
曹同知再道,水路用时最少,进了浙江,便可通江苏、山东、最后至京城,最多二十天,最少半月。走陆路的时间和驿路的时间最长,若一路无事,也需一个月。
含钏的目光落在了从江浙走水路的那条道。
若是当真是十来天就到了,那可真是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