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钏看徐慨的眼神带了几分固执,梗着脖子,是!没!没!还没!
一个字一个唾沫钉,忠烈的样子像极了,战场上被俘却宁死不从的壮士。
在相看?还没过庚帖没下聘没定终身?
徐慨将忍下的那口气长长地抒了出去。
心里略微落定。
还好!
还好!
再看含钏梗着脖子、死鸭子嘴硬的样儿,徐慨从心里有冒出几分闲气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她险些落入怎样的陷阱呀!
凡事不动脑子!那几分闲气冲上头,徐慨声音又不自觉地提了几分,有些东西,看上去花团锦簇,一片繁华,却深究不得细里!那魏书生二十岁中举,在国子监念了三年书,又不是出身寒门的穷小子,在京城这狗眼看人低的地界儿,为何如今还未嫁娶!?你好好想过这个道理没?高门嫡女攀不上,小官家的女儿呢?旁支庶女呢?一个二十出头且相貌堂堂的国子监学生,若是没问题,一早便定了亲,只待岳家提携了!还轮得上同你说亲吗?
徐慨冲口而出。
含钏猛地抬起头。
轮得上和你说亲...
含钏眼神有些闪烁。
徐慨抿了唇,有些后悔说这句话,轻声开口,我...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