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方觉这话不对,跟盼了许久他来似的。
她丢脸倒没啥。
不能让掌柜的丢人。
小双儿赶忙改了口,您有日子没来吃饭了,大家伙都想您。
徐慨眼风一扫,目光有些凛冽。
小双儿打了个寒颤,赶紧圆谎,主要是钟嬷嬷与奴有些挂念您,别的人倒还好。
小肃弓着身跟在徐慨后面,看了眼小双儿。
就这?
活脱脱一个银样镴枪头,面上礼数被那位钟老嬷嬷调教到位了,这根儿上还是个小泥腿胖妞儿...
徐慨嘴角抿了抿,熟门熟路跨步绕过影壁进了厅堂,厅堂没人,徐慨大步流星穿过回廊,一把推开二门,便见满院子的月色下含钏背对着他,踮起脚挂一连串儿的柿子饼。
徐慨轻咳了一声。
忽闻男人声音,含钏手一抖,吓得立刻转身,一见是徐慨,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么晚,实在是打烊了。含钏下意识开口,真不骗您,今儿个吃晚膳的人多,备下的食材全都用溜光了,您若不嫌弃,我只能给您遛个黄菜。
卧鸡蛋就是遛黄菜。
北京人常避免说蛋字儿,觉着不雅观。
有时用木樨,有时用芙蓉,有时也用鸡子儿。
徐慨充耳不闻,撩了外袍两步便走到了含钏跟前,目光灼灼,你与山茅书院的那位魏先生,怎么回事?
含钏心头一跳,目光别了别,不瞧徐慨,...什么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