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高杉的眼刀了,我头皮发麻的开口了:“其实晋助很帅不是,也算事业有成。迷他的妹子也是大把大把的。”

“被警察满大街追着跑就是事业有成了啊,老爹再来一壶酒。”银时投来一记鄙视的眼神。

“那你被登势婆婆催房租就是事业有成了么。”我死鱼眼地看着他把酒喷在桂的脸上,然后心安理得地吃青菜。

高杉笑了,在我损银时的时候很不道德的笑了,还是那种残虐的瘆人的笑容。辰马和我一样,对他们三个之间的事都秉持着旁观的态度,顶多可以调节下,却不能真正的做到什么。我想,他们三个都是心里有数的人吧。

也许今晚过后他们还是敌对的关系,但是现在他们的关系只是伙伴。

“还记得么,莫笑刚死的那年,冬天的时候下了一场好大的雪。整座山头都是银白的。”

话题落到了我的身上,我心里一个打颤,只是倒了杯温酒啜了一口,借此掩饰自己的心虚。假死什么的,每次跟银时扯到这段往事,都是心惊胆战啊。虽然我很好奇那年大雪他们做了什么。

银时若有似无的看了我一眼,接着道:“嗯,那场雪好大。”

“那时候给小莫的墓扫雪都很艰难啊。我们还堆了几个雪人,坚持了几天才化呢。银时堆了个最大的雪人,第二天他就发烧了。可惜没有相机拍下来,不然能让小莫看看。”

“假发你赶紧吃点东西堵住你那八婆一样的嘴巴吧。”

“不是呜呜!假发呜呜!是唔!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