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银伤的很重?”

“阿银受重伤了?”

面对两个孩子惊愕的表情,我只是指了指楼上,神乐新八再没和我说什么,立即冲进了大楼。

其实银时的身边有很多人,我只是其中一个,分开也不是不可以。

当然,能在一起最好了。

回到了药店,几天没回家,就有些灰尘了。径直上了二楼走到卧室,我换了身衣服,吃了点消炎的药,倒下就睡。

我需要补充体力,换绷带的话还是醒来再弄吧。手不自觉地触摸额头上的纱布,银时那个家伙只知道骂我,都不知道好好说句关心的话,就算我再懂他,也会觉得不爽啊。

一觉睡醒,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肚子空空的很难受,但是身上的伤更难受,酸麻肿痛,头也是晕晕沉沉的。睡的太久也会不舒服。何况我还是在这么艰辛的条件下睡觉,基本上在床上翻个身都是痛的。

夕阳的余晖洒落进卧室,感觉暖洋洋的。心里的沉闷也稍微减轻了一点。

起床翻药箱,我开始拆自己的纱布和绷带,要重新换药才行。银时那个家伙应该在医院吧,他的恢复力那么强是不会有事的。还是先担心下自己再说。

房间里换过的染血绷带到处都是,瓶瓶罐罐的横七竖八,棉签碘酒也是随便扔。泡泡不在家,想找个人给煮晚饭都没有。人生真是凄惨,我才不要住院啊,我都住了多少次医院啊。我不要赚来的钱都搭进医院那个窟窿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