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的声音很好听,说不出来的低沉,自然而然地带了一抹苦涩,恰到好处的抹茶味搭配似的诱人。

五条悟皱起眉头,把夏油杰往墙上狠狠一磕:“有病就去治。”

“那你脸红什么?”

明明是被钳制的那一方,夏油杰还悠然自得地昂起脖颈看着近在咫尺、脸色已经非常不好看的某人,那人手上逐渐施压,要命的窒息感却让他十分享受。

濒死前的感受。

夏油杰完全不在意自己脆弱的脖颈被人拿捏着,“别气了,不就是术式失控吗,人都能失控,更何况它呢,”夏油杰慢慢接过五条悟手上的花洒,花洒的柄上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夏油杰握住那只手控制着水流冲到五条悟的身体上,“看,这不就行了。”

五条悟有些愣愣地感受到温度适宜的水流在冲刷自己,明明昨天术式还在失控,怎么今天就好了,夏油杰冲刷完裸/露出来的地方,看着五条悟道:“不需要吗?”

“不需要,你出去就好了。”

五条悟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门口,有些恶狠狠的感觉,活像一只炸了毛的猫。

哟呵,工具人是吗,不过夏油杰见好就收,顺手在五条悟的锁骨上擦过以后,丢下花洒湿淋淋地出去了。

然后五条悟看着自己的皮肤和水流之间形成了熟悉屏障的时候,把头狠狠往墙上一磕,运了好长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