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如何?折服于本公子的才华否?”他骄傲地扬起头,等着夸赞。

姑娘读过书,甚至比他更有学问,奈何女身在这个时代做不得什么,否则定能做出一门研究来,但少年知道她的才华,才特地赶回来告诉她,请她品评。

姑娘红了脸,虽知韵脚不通,却还是交口称赞。

少年笑嘻嘻地,向土地一拜,这便辞别姑娘纵马而去。

少年和少女的事似乎对穗禾很是触动,她一路跟着旭凤,虽和他有说有笑,但总是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愣神,她的心不在这,一路的热闹和繁花都与她无关,旭凤停她就停,旭凤走她就走,这便到了傍晚。

凡人的节日总是别出心裁的热闹,大街小巷上到处都是火树银花,高悬的灯笼如同旭日,洒下的橙黄将地面的一切都披上动人的辉光。

旭凤在一个首饰摊位前停下了,老板很上道,当即招呼,旭凤挑得仔细,还不时拿起来在穗禾头上比划,复又摇摇头,挑起下一件来。

一切都落到穗禾眼里,她知道他要说什么,无非是:“锦觅带着应该很好看。”“这件不行,锦觅不喜欢招摇的。”亦或者“穗禾你是姑娘家,你觉得哪样好?帮我挑一挑……”诸如此类的话。

再呆下去真的太尴尬了,她的心在告诫她:“走吧。”过往她不信,于是撞了个头破血流来,也还好醒悟得不晚。

“表哥,我不想在人间呆了,我想回翼缈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