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看过去:“不然你来替帝尊解释一下,千年前的天界布防图是如何让妖族公主偷走的?”
仙官微怔:“这,她本就图谋不轨,我们防不胜防……”
“是防不胜防,还是压根就没想过要防?这个前车之鉴又该怪谁?既然要算账,咱们就一起把帐算了吧?”到底是懒散到了何种地步,才能让妖族公主轻松偷走布防图。
诺大的天界,只靠柏麟一个人勉力撑着,责任巨大,压力也巨大。
天帝但笑不语。
“依你看该如何?”
她接过话头:“依我看嘛,应该……”怔了半晌,“我也不知道……”
淦,反过来掌握了主动权反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柏麟,依你看呢?”天帝复又看向柏麟。
柏麟眉眼低垂,末了朝天帝作揖:“当削去神格,散去神法,以慰苍生。”
削你狗头啊削。刚刚我说了那么多合着都白说的啊?
“等会儿。”她护在他身前,“柏麟傻,我可不傻。他犯下的错必须受到惩罚,我不管你们怎么惩罚他,无论如何都要留他一命。”
她还没找他算账,不能让别人抢先。